非芦笙歌

天涯多歧路 白首同所归
愿君前程似锦 平安喜乐

溯回(一)

脑洞试写更新较慢 / 赤黛 / 绿高 / 黄笠 / 紫冰 / 青桃 / 剩下的自由心证

独立于之前的故事 / OOC都是我的 / 第一章人物还未全部出场但我要任性打TAG


梦中的世界一片迷蒙,并没有具体的清晰形象存在,如同深陷云层深处,高尾还在深沉的睡眠中,突然被人叫醒了。

“怎么了?”他刚刚睡醒,眼睛都还不能完全睁开,迷迷糊糊地询问拽着他的前臂把他从床上拉起来的人。

“哥哥,太阳都晒屁股了,你也该起床了!”妹妹的声音传来,她的力气并不足以将她的哥哥拽出被窝,于是只好甩了甩属于对方的胳膊。

高尾纵容地拉着妹妹,抬手拿过床边的闹钟看了看时间。

“小和,快点起来吃早饭吧,妈妈需要你去跑腿。”穿着围裙的母亲扶着高尾的房门,无奈地摇了摇头,“就算是假期的最后一天了,也不能太松懈呀。”

“是是,我这就起来了,两位大人。”高尾笑起来,利落地翻身下床折好被子,“早上好!”

 

年轻的男孩子吃过早饭,整个人都是朝气十足的,看着就像是汲汲吸取阳光与雨水的树木,积蓄营养,总有一天会长成参天巨木。

高尾在玄关穿好鞋子,接过了母亲拜托他带去邮局寄出的包裹,“我出门了。”

“路上小心啊。”母亲和妹妹目送着少年的背影离开。妈妈抚摸着小姑娘的额发,微微叹气,“明天就要变成国中生了,时间过得真快啊,小和都已经这么高了。”

 

高尾欢快地哼着歌,觉得天空湛蓝空气清新,小鸟的歌声都那么动人,路上风景正好,而明天就要开学了。

假期最后一周绿间跟随家人去了箱根温泉旅行,所以和成酱整整一个星期没有见过他的搭档小真。明天开学日终于可以再见到王牌大人,高尾心情雀跃,觉得一切都是那么的美好。

但是在去往商店街上的邮局的路上,高尾突然觉察出某种非常微妙的违和感:路口第三家蓝色屋顶的一户建应该在半年前就换了户主改换了门牌,但现在还是半年前的那户人家的门牌;八个月前已经改建完成变得更加漂亮的公园现在还是几年前的沙地;一年前换掉的商店街牌匾还跟没有换过之前一个样子……

高尾进到邮局,帮忙把妈妈的包裹发出,出来的时候眼神都发愣了——刚刚工作人员帮忙填写的寄件日期,确确实实是四年前的。

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高尾沿着街道往下走,他试图冷静下来得出什么结论,很明显他失败了。高尾挠挠头发,烦躁地皱起眉。痛觉明显,周围的环境也确实是四年前,连巨型荧幕上播放的也还是四年前非常火爆的广告。

难道说,之后的几年经历都是我做的梦?

高尾差一点就说服了自己,直到他经过一家音像店,他非常惊讶于在此时此刻透过商店橱窗看到的人。

高尾飞奔进去,眼里爆发着巨大的惊喜:“笠松前辈,你怎么会在这里?!!”

 

戴着耳机专心听着专辑试播的笠松回头看向拍着他肩膀的人,他如往常般打了声招呼:“啊,高尾,是你啊。”就在他将注意力都放回音乐上时,突然注意到了什么,他震惊地睁大眼,如同受惊的动物,全身的皮毛都要炸起来。

“你怎么……在这里?”

“那是我的问题啊笠松前辈!”高尾非常激动,就像无解的谜题中突然出现了一点线索,终于能让人抽丝剥茧了一般,“我们出去说吧。”

笠松跟着他走出店门,非常迟疑地避开了高尾的亲近。

“啊,是冰室前辈!”高尾的鹰眼又注意到一个熟人,毫不犹豫地拉上笠松朝冰室跑去。

“呃,你好?”冰室看起来被突如其来的热情吓了一跳。

他的这番表现使得高尾也不得不谨慎起来,“这位……”他换了个称呼,以作试探,“这位同学,你怎么会在这里?”

“我迷路了,对于东京的街道还不太熟悉。”冰室脸上礼貌的微笑迷惑了高尾,这让他一时无从判断对方是否是他认识的人。

笠松看出高尾的意图,纠结着帮腔,“天气真好,这么遇见也是我们的缘分,不如一起找个地方休息一下?”

这般糟糕的出自森山教导的搭讪用语放在平时绝对会戳中高尾的笑点,但是现在他完全没有笑的心情,而是沉默地夹着冰室和笠松的手臂把人带走。

 

三个人保持着僵持的局面找到了一家安静的书咖,在没什么人的遮阳伞座椅上坐下。高尾熟练地点了大家各自喜欢的饮品和甜点,悄悄关注着两人的表情和反应。

笠松前辈的反应非常明显的表示他就是高尾认识的那个,但是冰室前辈的笑脸太有迷惑性,高尾还是没有办法做出判断。

太阳一点一点升高,就快到中午饭点。再不尽快,妈妈会担心。高尾啜饮碳酸饮料,终于开口:“冰室前辈,你不是应该在阳泉吗?”

冰室反应过来,可惜他也没办法回答高尾这个答案:“今天早上一醒来,我就在这边了。”

“我也是。”喝着橙汁的笠松举手赞同。

 

线索再一次隐藏在迷雾之中,高尾觉得自己都要暴走了,“黛前辈你明明发现我们三个了,不要假装什么都没有看到的离开啊!!!”

提着一袋子轻小说刚从书咖中出来的黛非常冷静:“其实按照设定,我们现在应该是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状态。”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冰室看着陷入抓狂情绪趴在桌上的高尾,发出疑问。

黛拉开椅子在他们这一桌坐了下来:“一觉醒来,我就回到了几年前,从京都的家里到了东京的单人公寓内,通过我的个人日记和与父母电话交谈得知,我在东京求学中,明天是国中第一天。”他的死鱼眼看起来真的死气沉沉,“一觉醒来离开了求学十几年的环境,到了陌生的地方,回到过去就算了大不了重新考试跳级上去,但是我竟然直接小了好几岁!”

他的语气脱离了以往的平静,像是冰上倒下了沸腾的水。笠松急忙放下手中的餐叉安抚着他,这才让他好过一点。

笠松揉着黛的肩膀,忧心忡忡地说着自己的经历:“早上打过电话和家里确认,我也是来这里求学并且和黛一样减了年纪,本该在家中照顾两个弟弟的我莫名离开神奈川到了东京这一点真的很奇怪,但是我的母亲说她的工作很轻松可以照顾好他们还让我放心。在我的记忆里她以前并不是这个职业。”

“我的话,是在桌子上发现了机票,刚刚从美国回来。”冰室放下饮料,表情忧郁又带着严肃,“阿里克斯说我是回来找大我进行比赛的,已经选了东京的学校办好了入学。”

高尾回想着早上的一切经历,还是没有发现什么不对:“我只是一觉醒来,回到了国中开学日前一天。”

“不,”黛否定他,从口袋里摸出了一个校徽,“我即将就读这个学校。”

笠松和冰室面面相觑,也从身上拿出了一样的物品。

高尾下意识摸了摸自己的口袋,同样掏出了一个校徽。

他眼睛睁大,几乎是绝望地拉长音调,声音中充满了难以置信:“我们都是帝光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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